Thursday, July 2, 2015

無懼十級神經痛楚 余偉強自力更新活出尊嚴


十九年前的家居意外,令從事電子工程的余偉強Wilson下半身癱瘓,在生活上有翻天覆地的轉變。癱瘓後Wilson日常起居要依賴別人照顧,除了要像嬰兒一樣要重新適應及學習生活,更要承受被醫生評定為十級痛楚的嚴重脊髓神經痛。縱使身體對面無間斷神經痛,Wilson依然自強不息地積極生活,以教授製作各種手工藝自力更新,誠如他所說「要活得有意義,活得有尊嚴」。


無間斷的十級痛楚
談到他的身體狀況,Wilson 表示,「我的情況屬罕見神經痛,醫生評為極端的痛楚級別,與分娩一樣同為十級。我的痛覺源自上半身前後左右包圍著的勒緊痺痛,而且24小時不會停。」為舒緩其痛楚,Wilson依靠體內的脈衝止痛器,以脈衝電擊干擾痛覺,可是止痛器的電力已於半年前耗盡,現需要籌募14萬元更換新止痛器。他說:「14萬是買新機的費用,由於這儀器未納入政府資助名單內,所以需要自費。 我的手術是在政府醫院做的,手術費有醫療福利幫補,不太擔心。 現時在網上籌到4萬多,我預計要用一年時間去籌募。」


止痛器的使用壽命視乎電流用量,身體痛覺愈頻密,用電會較快。Wilson身上的止痛器是第二部用了八年,第一部用五年,當時等了一年募款,所以他說已有心理準備需要等待。


為舒緩其極端痛楚,需要藥物加上止痛器,才能做到較好的止痛效果,缺一不可。現在少了止痛器的幫助,唯有靠藥力短暫的止痛藥,讓他稍息一會。「醫生給我處方的止痛藥,已經是在家用藥物中最有效,效力維持30-45分鐘。每日最多四粒,已是最高劑量。」Wilson繼續說:「現在最大的困擾是睡眠問題。以前有止痛機輔助,睡覺舒適得多,那痛楚算是可以接受。現在晚上特別辛苦,痛楚的感覺持續不斷,實在睡不著。許多時都是因痛得太疲累,才入眠片刻,不過疼痛又會突然發作,便立刻痛醒。」他說日間還可以做事分散注意力,但夜䦨人靜時特別難熬,一晚只能斷斷續續睡3、4小時。





教授手工自力更新


現在雖然少了時間外出,但他仍堅持做他最喜愛的手作。他透過Facebook群組認識到同好手作的朋友,學識做手工梘,驅蚊香磚及天氣瓶等手藝,偶爾獲邀到社區中心教班。他說:「 出外教班時我會先食止痛藥,讓我有較好的精神。我好喜歡教班,因為可以分散注意,忘記痛楚。現在沒有固定的課堂,都是不定期舉辦,視乎社區中心要有沒有經費。」


專長於手工藝的Wilson,特別鍾情於玻璃雕刻及玻璃切割 。幾年前認識了環保人仕,知道玻璃回收困難,於是在網上自學玻璃樽切割,慢慢鑽研起來。Wilson分享道:「比起回收,提倡重用是最好的環保方法。而且做這手工的成本很低,我自己已準備了些工具,只需拾幾個玻璃樽就成了,頗受學員歡迎。」是次更換止痛器需要一筆龐大資金,因此他透過網絡發起募捐計劃,並以他自己的手工藝品回饋給支持者,期望得到大家支持。


活得有尊嚴


面對生命難關重重,豁達實在談何容易。與Wilson的交談中,筆者感受到他對生命的積極與寛容。他以這樣的分享為我們的對話作結,「在現實生活裡,不只是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困難,我所能做的就是盡力去做。我的遭遇並非是我一個人的事,也是一家人的事。我身邊的人同樣地也要重新適應生活和各自處理情緒。我需要照顧到身邊人的情緒,所以我選擇樂觀面對生活。面對病痛,我只能無奈地忍耐下去,但至少我可以選擇用愉快的心情過日子。」Wilson的分享平白坦然,沒有刻意堆砌的正能量,卻最真摯動人。生命縱使陰晴不定,凡事盡力而為是對生命最積極的回應。


若你願意支持Wilson Yu 讓他可以盡快更換止痛器,你可透過集資平台捐款:
或直接捐助到Wilson Yu的銀行戶口:HSBC 069-6-013101 (Yu Wai Keung)。







Wilson Yu Facebook Page:  Wilson Yu



Monday, February 23, 2015

Mission Bridge - 油麻地公園的愛心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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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jay和太太每星期都帶領義工到西貢街遊樂場和南亞兒童玩遊戲。


油麻地一帶聚居了不少南亞裔的家庭,許多南亞兒童經常流連公園,缺乏大人照顧和管教 。三年前印度人Vijay和他的華裔太太Kitling走訪油麻地西貢街的公園,發現很多南亞街童流連至夜深,完全無人理會。公園內燈光幽暗,而且附近有許多吸毒人士和色情行業,令Vijay和Kitling擔心這些小朋友會踏上歧途。因此,這對夫妻成立了 Mission Bridge,每星期都帶領義工到西貢街遊樂場舉行活動,透過與孩子一同玩耍,連繫區內的少數族裔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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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時間: 由於對象是南亞小孩, 溝通以英語為主。


每逢星期五的晚上7點,遊樂的涼亭下就聚集了一群不同國藉的小朋友。Vijay、Kitling和Mission Bridge的義工哥哥姐姐一來到,小朋友便高興地上前擁抱,為這晚的玩樂時光序幕。一開始先來個暖身遊戲,小朋友跟著哥哥姐姐比手劃腳地在唱歌跳舞,之後是故事時間和分組小遊戲。歡樂的氣氛吸引到附近的小朋友和家長來湊熱鬧,義工們也會邀請圍觀的小孩加入一同參與。小朋友有無窮的精力,一來到自由活動時間,大朋友小朋友都在空地上東奔西跑,比一下跳高跳遠大家已玩得不亦樂乎。說到小朋友最愛玩的,當然是抱著大哥哥衝天飛,真是小一點氣力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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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工Bikash和Deya小妹妹


Vijay 不單只愛錫這班孩子,也深明管教的重要,所以除了在唱歌和故事中會加入一些教導,也定下簡單的小規則,譬如說當Vijay吹哨子時意味大家要安靜。筆者與他們相處一晚,每個小孩都是乖巧有禮的。即使是分發糖果禮物,他們從不爭先恐後。當Vijay與小朋友玩耍時,Kitling會與在場邊的媽媽們聊天,了解她們的故事,也讓家長之間互相認識,擴闊他們的社交圈子。


遊戲耍樂不只是兒童天性,遊戲更擁有著一種奇妙特質,讓兒童感到放鬆,紓緩壓力,是快樂成長的重要一 環。每個兒童都有遊戲的需要,從中獲得快樂。許多南亞兒童因居住環境擠迫,或父母要為口奔馳無暇照顧,這個公園已變成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即使是下雨甚至打風,他們都會留在公園; 所以這班義工也都會風雨不改到來。這種真摯無間斷的關心,使孩子和義工之間建立了感情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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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了得的欣欣上學時特別用心學英語,原來是為了來這裡跟大家溝通。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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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時間過得特別快,臨別時這小妹妹依依不捨哭起來,大家都連忙上前哄她笑。我想是因為這裡讓每個孩子都感到自己是特別的和被愛的,才令她這麼不捨。


了解更多MissionBridge:https://www.facebook.com/MissionBridgeConnectingLives

* 鳴謝美少年Kaiser KS 靚相提供

Sunday, February 19, 2012

The day the music died: Battle of live music bar in Soho


Peel Fresco Music Lounge, one of the last jazz bars left in Hong Kong and one of the biggest supporters of live music in Hong Kong, is recently facing constant noise complaint from the neighbourhood. The police frequently disrupts the bar business. This threatens the livelyhoods of the bars in Peel Street and puts dozens of musicians out of work.

 one of the biggest supporters of live music in Hong Kong

Perhaps the music is too loud late at night for one particular resident above the bar, yet in general it has been decided by the local council, police and government, that Peel Street and Soho must not become the next LKF and so they are going to crush it now. As each bar renews it's Licence or new ones attempt to start up, they are starting to put intolerable restriction on them, that make doing business more difficult. As Soho Junction ( closed at the moment) Macumba ( who feel they must move or close) and La Tambour ( who is fighting a 11pm last call) have already discovered.

Jun Kung @ Peel Fresco
And so Peel Fresco Music Lounge is just one of many bars on Peel and in Soho that will be effected by this decision to remedy the noise complaint problems rather then look for other solutions. The situation is along with so many other elements in this city have declared war on live music bar and Soho, in order to appease the very few that complain about the noise. It is a sad commentary on Hong Kong but a true fact that there seems to be little support and understanding for culture in this city.

The bar will fight on and time will tell if they stubborn enough to outlast everyone else.

The day the music died.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11

Troy Davis 的故事

這是關於Troy Davis的故事。

2011年9月22日,美國時間下午2時,
英國衛報記者Ed Pilkington在twitter上直擊報導死囚Troy Davis 等待行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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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緣於1989年的一個晚上,休班警員 Mark MacPhail在阻止一宗摳打事件時,不幸被槍殺。
Troy Davis自被捕當天,一直堅稱自己無辜。


案中沒有發現凶器,也沒有物證證明Troy Davis和此案有任何關係。
Troy Davis被定罪, 主要取決於證人供詞。

自1991年他收監以後,案件9個證人中,
7個已經撤回或否定他們當年對Troy Davis的指控證供,
部份證人指控當年曾遭警方威脅。

20年來,Troy已用盡一切上訴途徑,從地方法院上訴到最高法院,亦未能駁回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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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死的折磨


Troy Davis 曾四次被定行刑日期,即是死期。

第一次

2007年7月16日,他被裁定1天後執行死刑。

第二次

2008年9月23日,於裁定後90分鐘執行。
他被送往行刑室途中,因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干預而暫緩。

第三次

2008年10月24日,在行刑前3天暫緩。

第四次是2011年9月22日。

有多年治療死刑犯經驗的心理醫生,Stuart Grassian表示:
「多次面臨即將死亡的經驗是無異於酷刑。
曾有即將面臨死刑的病人前來找我,我感受到他們身上所經歷的可怕。
當中的折磨是難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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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en there is doubt, don't execute.


 Troy Davis 案引起許多國際人權組織的迴響。


一些德國的街頭藝術家,在欄杆與欄杆之間繪畫。
從正面看,你只會見到普通的欄杆;打側看你會見到 Troy Davis的一張臉。
當中概念是「令不可見的,都能見」,
讓任何人都能獲得公平的審訊及裁決,不會被隱藏於鐵窗之下。
喚起世人的關注,保障人權,正正是國際特赦組織 (Amnesty International)的使命。

國際特赦組織呈交近100萬簽名至喬治亞州當局,促請修改其死刑判決,
世界各地已舉辦了大約300場集會及燭光晚會等活動。


Troy Davis:
“When there is doubt, don't exec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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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 MacPhail才是真正受害者


>>click to view

事隔20年,MacPhail的家人因公義未伸,依然憤慨。
他們認為 Troy Davis 該罪有應得,還 MacPhail 一個公道。
被害警員的母親Anneliese MacPhail更指責人權組織在煽動群眾。
被問及這20年來的感受時, 她說:"It had been 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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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last words


在行刑前, Troy Davis 對MacPhail的家人說出最後的遺言:

“I was not the one who did it. I did not have a gun.
Look deeper to find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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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22日,美國時間晚上11時,
英國衛報記者Ed在twitter發放消息: 「Troy Davis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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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2011年9月22日

Sunday, September 4, 2011

Matthew Herbert : 灌錄一張「豬唱片 」

我絕不是樂迷, 也不買唱片,
居然對一張唱片如此引頸以待。
什麼唱片?
一張關於豬的唱片。
一張關於現代農場豬隻
從出生,被宰殺到送上餐碟的生命週期全紀錄。


| One Pig

英國著名音樂人 Matthew Herbert 以他擅長的 Field recording 及 Mixing 製作唱片。
在2008年,Matthew Herbert決定做一張豬的唱片,
了解一下「我們平日食進肚裡的豬肉是怎麼來的?」。

為了窺探豬從動物變成食物的過程,
Herbert聯繫了當地農民,打算從小豬的出生開始,
錄下它的生活, 它的聲音, 及牠死後相關的一切。
這個Idea很有意思吧!



可是好事多磨,
他花了九個月去等待母豬分娩的一刻, project才能正式開始。
自始Herbert每星期都到農場把那隻白豬的成長一一記錄。



不像Studio recording,
Field recording的挑戰, 是任何周密的部署都用不上場。
Herbert面對的第一個大問題,是他無法立即從一大群豬家族裡, 識別出他的白豬。
每次到農場都花時間把那隻白豬找出來。

第二,牠們從來沒機會獨處, 所以錄音裡, 牠們的聲音都是彼此交融;
要靠Herbert音樂上的專業, 把聲音單獨分離出來。

其後他知道, 豬唯一的獨處機會, 就是在屠房裡被宰的時侯。


豬的Afterlife

豬可以活到十多年,而人工飼養的,一生只有 24週。
因為這生命孕育是純粹為滿足人類的需要 。

專輯共有9首作品, 除了有豬的叫聲,
聲源也有來自烹調豬肉盛宴, 來自豬皮造的鼓,和用豬血自製的樂器。
Herbert企圖用盡豬的所有部分作音樂素材, 來比喻資本主義下人類的搾取。


虐畜疑雲

都說了好事多磨。
project進期間, 吸引許多媒體報道, 也惹起一些爭議。
愛護動物組織PETA譴責One Pig為了“娛樂的目的”去虐待動物,
也有Facebook社群 < Stop This Blatant Exploitation Of Animals Through Music>試圖阻止唱片推出。
或者他們沒有先查明Matthew Herbert的意圖和sampling的方法,才鬧出掀然大波。



|  One


專輯將10月10日發布, 是他的 “One Trilogy”三部曲的最後一部分。 “One Trilogy”系列, 包含三張專輯, < One One>,< One Club>和< One Pig> ,每次只圍繞一件事,每張專輯專注於一種單一聲源上。






我不是樂迷, 也不買唱片, 但對這麼有意思的唱片, 引頸以待。



 Matthew Herbert talks about his performance of One Pig at Deloitte Ignite:


Friday, August 26, 2011

一個人悶不悶?



今年盛夏, 我去了台灣旅行過幾天一人生活。

有人說,「一個人旅行 是獨立人格的開始」,
我不認為「獨立」需要靠出走遠行來証明, 但它確是一人旅行的先決條件。

在機上, 我跟身旁的女生閒聊, 她對我的一人旅行感到意外, 她問:「一個人不悶嗎?」
悶不悶這問題, 在旅行前後我被問過很多很多次。

高雄的清晨


許多時我們只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願意獨處。
大概是因為獨處令人聯想起納悶無聊, 甚或怜仃孤苦,
更可能的原因是,
害怕直視赤裸的自身。

[獨處是自我探索的旅程]
- 卸下身份 防衛 包袱 細聽自己的inner voice

在酷熱的旅途裡, 我悄悄觀察自己;一個想法,一個反應,一個決定,
有趣的是,發現自己比想像中陌生。

這個是我。
累了餓了,我歇斯底里的消極、悲觀、不理性; 麻煩事不願做,我愛花錢買方便;
容易信人到蠢的地步,又後知後覺地後悔;我是沒得救的自戀,盯著鏡子可以當電視看;
想法多卻詞窮,很討厭打字;時常自言自語;非常多疑神經質;
吃飽睡夠,又繼續跑跑跳跳哈哈笑。

我的不美好都無所遁形,不管我多想逃避推卸這是他她牠的想法,
但在異地只我一人,不得不承認,這是我。

這是我。

今年盛夏, 我去了台灣旅行,帶著回到自身的醒覺,一個人出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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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在寫這堆文字的時候,想起自己的一篇舊日記:
Why date? | MARCH 15, 2010
http://evalovesblog.blogspot.com/2010/03/why-date.html

想法不經不覺隨時間演變,
哈,有成熟了嗎?


Wednesday, August 3, 2011

用二十行字寫自己

從課室  學規則  知道樣樣事都打分數

好學生  立榜樣  我們要天天向上



老師  老師  答案你可否為我透露

默書簿沒有小白兔  天天罰抄到嘔吐

文字潦草 趕快填滿八本功課簿



除下校章  戀上時尚

紅裙擺  藍身裳  倒影在玻璃幕牆

巴士車廂  提示我工作汰弱留強

要'日日進步'  我知道

左一步  右一步

在街道

迷路

偏愛踏高跟鞋走路  太心急時常跌倒

循環線去不到新國度  髮梢漸漸枯燥



跟文字擁抱  音樂中慢舞  尋找更清晰思路

記錄當下哪怕俗套

與自己較量 超越再進步 健身室裡鍛鍊到

帶動生活熱度  如獲甲等分數

汗珠在額角閃亮

生活是快樂至上

Friday, June 24, 2011

找回你的微笑咀巴 :)

Mr. Happy


Mr. Happy是快樂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容,給身邊情緒低落的朋友打氣振作。
Mr. Happy住在綠山旁湖泊邊的Happyland, 那裡每個人是幸福的,連小鳥花兒也會微笑!


有一天,Mr. Happy 走到 Miserableland。
他沿著樹屋狹窄綿長的樓梯往地底一直走,碰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 Mr. Miserable。
Mr. Miserable 天天都在傷悲的哭,Mr. Happy 就到他帶到 Happyland。

結果呢?

你也猜到吧!


Mr Men & Little Miss 系列不但有多彩豐富的卡通和俏皮詼諧的字句,
還有大量溫暖窩心的正能量。
它不僅是兒童卡通小書,無論你是大人或小孩,每個小故事了令人會心微笑。

當然也可以 用成年人的心智

當他是快樂王子

詮釋情節的喻意 那棵樹有什麼象徵意義

編一個淒美故事

可是 花這心思

沒什麼意義


不如讓肩膀放鬆

生活中 給腦袋一刻放空 :)


真係唔簡單啊


在1971年,Roger Hargreaves 七歲的兒子Adam 問他:「搔癢的樣子是怎樣?」
給了Roger靈感創作出Mr Men第一個人物- Mr Tickle。


自始 Roger Hargreaves接著創作出數十個Mr. Men和Little Miss。
迄今Mr. Men and Little Miss在全球30多個國家發行逾一億冊。

直至1988年,Roger Hargreaves突然中風去世, Adam Hargreaves子承父業。
繼承父業的第一個挑戰是,
畫出跟爸爸手筆一樣的Mr. Men。

Adam Hargreaves

Mr Men的線條簡潔,看起來簡單,實際上是最難完美的。

譬如說Mr Happy,不就是圓圓的鮮黃色身軀,加上一笑口?
Adam Hargreaves為了畫出流暢自然的曲線,人物比例恰到好處,
他日日夜夜在轉印紙上臨摹練習,直至可以 free hand 畫出Mr. Men and Little Miss家族一共 83 個人物。

Mr. Men and Little Miss家族

Mr Men風行40年的成功關鍵,Adam Hargreaves說,
全因簡單的人物性格:

「我父親能非常準確地捕捉人的基本性格特徵,而不失幽默,
所以這些書幾十年來,從不過時。」

現在,兄妹之間在創作時,都會討論爸爸的作品,
「你覺得爸爸會說什麼?」 

雖然父親過身多年,Adam卻越來越了解父親的想法和心思 ,
從Mr Men 裡感覺到父親的存在。
Mr Men 是兒子給爸爸的啟發,也是爸爸給孩子的禮物。
從愛出發的故事  窩心溫暖